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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文轩】不枉

【DICE|ROMANCE】竹马x竹马

破镜重圆

欲念与年岁交织

(不纯爱不清新别被骗

Bgm:Forever young

  

🎲Ⅵ  卡牌:机会

上一棒:@白日难梦 

 

二十年后一样轻狂一样不枉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今日天阴,下小雨。

 

我从便利店走出来,资本主义的地方连售货员都有点傲气,我讲国语,他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。

 

“在香港,讲粤语哦先生。”

 

我的粤语很蹩脚,基础语音全靠人带着一遍遍背诵。

 

红馆体育场附近有大屏的宣传海报,最近有明星要开演唱会,造势造的隆重。

 

海报上的脸被清晰的放大,他被聚光灯闪耀的照射着,我拿起结账的口香糖走出店门。

 

雨下的大了点,我没带伞,只好扣上卫衣帽子冲出去。出租屋租了挺久,老板娘跟我相熟了,站在门口看我冒雨跑回来。

 

“怎么不知道带伞?”她帮我拍打头发上衣服上的雨水,又替我拿来干衣服。

 

“谢谢梦姨。”我说。

 

她便不高兴,说她带上虚岁也才30整,不准管她叫姨。

 

“要叫姐姐。”

 

我笑了笑,没回答上了楼。

 

衣服被丢进烘干机里,我蹲在旁边等,摸口袋想抽根烟,才想起来我去便利店,买的是口香糖,现在哪有的抽。

 

门被敲响,梦姨走上来,递给我一杯热牛奶。

 

“淋了雨喝点热的,暖身。”

 

我接过来说谢谢。她像是从被窝里爬出来一样,穿着丝绸的吊带裙,随便抓了件外衫披着,领口很低。

 

她听到我在放音乐,问我:“哟,你也听宋亚轩的歌啊?”

 

我点点头。

 

“我也是他粉丝,新世纪以来我见到的第一个大陆火到香港来的明星。”梦姨这样评价。

 

我说:“他应得的。”

 

“宋亚轩在红馆开演唱会,姐带你去看,怎么样?”

 

梦姨热情的邀请我。

 

我摇摇头说不去。

 

梦姨惊讶,不去?你不想看看这大明星?

 

我当然知道他是怎样的光芒万丈,是怎样的遥不可及。

 

后半夜又淅淅沥沥下雨,我失眠了。拿起手机胡乱翻着,看宋亚轩的最新资讯。

 

梦姨不知道我对宋亚轩的追逐比她还厉害。整个相册的照片,壁纸,占满内存的陈年视频,抽屉里泛黄的老照片,让我看起来像个变态粉丝一样。梦姨要是看到了估计都不敢把房子租给我了。

 

相册最早的一个视频已经是八年前了,我辗转多地,换过手机,始终留着它。

 

躺在床上视频点开,里面的小人在唱歌。拍摄的视角离的很近,慢慢的录下来,他的脸蛋,他的眉眼,都是十五六岁最稚嫩的模样,唱一首Forever young。

 

视频只有短短40秒,很快就播放完自动停下,我伸手摸摸屏幕里的人,重新点开循环播放,将手机贴在自己左脸上。

 

于是他便像在我耳边唱一样,在我左边,唱没有明天的去爱着,我的骨架我的内脏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我始终自负的认为,我生来就是很骄傲的人。

 

论成绩我比不过宋亚轩,就另辟蹊径,体智能全部拿个满分。

 

放了学我去隔壁班找宋亚轩,他拿着张成绩单对我说,你完蛋了,倒数。

 

我一把掐起他的脸蛋,说你也没差,1000米倒数。

 

学校离我们家有大概十分钟路程,没错,我们家。宋亚轩的家其实在一墙之隔的隔壁,这面墙基本没什么实质性作用,大夏天的时候我经常穿着拖鞋就敲开门,宋亚轩他妈会给我切西瓜吃。

 

“还是耀文看着活泼,亚轩性子软,多学学你比较好。”

 

“可是他小时候把我按在地上打。”宋亚轩说。

 

我嘿嘿的笑,钻进他的房间。

 

“轩儿,今晚在你家躲躲,我怕我回去我妈看了成绩单打死我。”

 

宋亚轩翻个白眼给我,早知如此好好学习不行吗。

 

我躺在他床上看着天花板,说不爱学习,学不来。

 

我更偏向于激烈的身体运动,所以选择了篮球专业。宋亚轩文化课成绩好,偏偏艺术类玩的也很流畅。他爱唱歌,还会弹钢琴,都是些优雅的活儿,对比之下显得我更糙,时常被老妈提着耳朵教育“你看看人家轩轩”。

 

穿一条裤子长大的,轩轩是乖巧的娃娃菜,怎么出来你一颗大头菜呢。我妈说这话的时候,宋亚轩笑倒在我身上。

 

我捏着他的腮,说大头菜怎么了,实惠亲民。

 

“确实这样。”宋亚轩说 ,他躺在我腿上,我剥好橘子送进他嘴里。

 

宋亚轩拧开一管护手霜,问我要不要涂,我说不要。

 

他便自己涂,白腻的乳霜被擦开在他手上,晕染滋润着他的皮肤。

 

“你手怎么了?”我看到他的指尖有一点点红药水的痕迹。

 

宋亚轩低头看了一眼,说没什么,今天被课桌的倒刺划了一下。

 

我从床上坐起来,给我看看。

 

“没什么大事。”他说。

 

我看着他,不到三秒他就败下阵来,把手递过来。

 

我和宋亚轩一起长大的,虽然平时鸡飞狗跳,但是有一件事情宋亚轩必须乖乖听我的,就是不可以让自己受伤,要告诉我,这是我们的约定。

 

我捏起他的手,细长白皙,指尖微微翘着,指节像玉竹一样修长惹眼。那块受伤的地方已经被处理过了,只是被扎的地方依然红肿着。

 

“就扎了一小下而已啊刘耀文,你真的很夸张。”宋亚轩吐槽。

 

我啧了一声,说你不知道你是我童养媳啊,你妈早就把你许给我了,本少爷的私有物品怎么能受伤。

 

宋亚轩怒目而视:“滚!”

 

然后我被他一脚踹下了床。

 

宋亚轩他妈在餐厅喊我们吃饭,宋亚轩没等我就先出去了,我拉开他的衣柜打算换一身衣服。

 

换好了去餐厅,宋亚轩看了我一眼就又要瞪我:“你又穿我衣服。”

 

“反正我俩一个码。”

 

宋亚轩懒得再理我。

 

饭后宋亚轩在琴房唱歌,我洗完澡没事干去找他,看他闭着眼睛沉醉练歌的样子,拿来手机。

 

录了一段40秒的视频,歌曲正好是高潮部分,我是个粗人不懂欣赏,但我却能感受到宋亚轩唱歌时候快要溢出来的感情。

 

他睁开眼被我吓一跳,“干嘛呀!”

 

我像个海豹一样给他鼓掌,说太好听了,这是未来的哪个大明星在唱歌。

 

他被我逗笑,说我有病。

 

之后我们打了两把游戏,宋亚轩作息很规律,到点就犯困,我只好陪他上床。

 

“我睡不着啊宋亚轩。”

 

宋亚轩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。他刚说完便被我的手掐了肚子一下,差点弹起来。

 

“你知道你有时候像个流氓一样吗刘耀文?”

 

“那你想办法让我睡觉,我睡着了给你两百块钱。赌不赌?”我说。

 

宋亚轩来了精神,真的?

 

“不骗你。”

 

我好整以暇的躺好,手很严肃的叠在胸前,一整个伟人姿势。

 

“你刚刚那首歌挺好听的,叫什么?”

 

“Forever young。”

 

“就唱这个吧。”我说完闭上眼睛。

 

宋亚轩也躺回去,在我左边,说我还没练会这首歌全部呢,跑调了怎么办。

 

“Forever young,学着遥望手却不会放,这是我的骨架我的内脏”

 

“我也曾为你去流浪,怎么爱一个人我都没忘”

 

“二十年后,一样轻狂一样不枉”

 

我最近经常失眠,但神奇的是,我在宋亚轩的歌声中睡着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我再一次从宋亚轩的歌声中醒来。

 

梦姨嗔怪我,手机整晚放歌,浪费电。她再一次向我确认,手里晃着两张票,真不去?我抢了很久的。

 

我坐起来,盯着那两张演唱会门票。

 

能容纳一万两千人的红馆宏大华丽,却没有我的位置。

 

我对梦姨说,最近有点头疼,去不了声躁太大的地方。但我知道,我只是不敢去。

梦姨遗憾摆手说那行,那我今晚去看,拍视频给你。

 

我说好。想了想又嘱咐她,如果他唱Forever young的话就全部录给我看一看。

 

我八年没见宋亚轩了。

 

要看他也很容易,网上视频随便一搜,都有着百万的点击量。

 

有时候我看着他那张已经成熟的脸会恍惚,我的记忆甚至还停留在,他的奶膘上面。

 

前几年过年回老家,只有我们家热闹,宋亚轩跑通告根本回不来,他爸妈被我一手拽进家里,张罗着一起过年。

 

我知道我愧对于宋亚轩爸妈。但是也知道曾经他们真的拿我当亲儿子对待。

 

梦姨一直不理解,在她眼里明明我也是宋亚轩粉丝,怎么会有粉丝不去看演唱会。

 

是啊,怎么不去。

 

一段40秒的视频让我癔症了这么多年,我便不敢再面对现实里活生生的他。如果我在现场,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,我想拥抱他。

 

我买了个大花篮送去红馆门口,没有署名,和他的粉丝们送的摆在一起。他们说粤语,我听不懂。想起来宋亚轩说粤语很流畅,他花了八年的时间来到香港,而我花了18年离开了重庆。

 

门口花团锦簇,应援声势浩大,我便心满意足的离开。有这么多人爱他,他应得的。从前我就知道,这个人就该被所有人包裹着来爱,他不再是我一个人的,受伤喜乐,不再对我。

 

宋亚轩啊宋亚轩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梦姨发来好几段现场视频给我,我一一点开。

 

视频也有她的尖叫声,我把手机拿远,又拿回来。

 

她发来语音,说天呐,我看见天使了吗,宋亚轩好漂亮。

 

我笑,说梦姨你这不是在说废话。

 

“别打岔,姐正欣赏着呢。”

 

梦姨说,宋亚轩的眼睛亮,睫毛也长,嘴唇翘起来,让人想吻他。

 

越说我越嫉妒。

 

“真不知道以后哪个人能配得上宋亚轩啊,这么美好的一个人,拥有他是什么感觉。”

 

我呼吸了几次,关闭了和梦姨的对话框。

 

我知道宋亚轩的眼睛有多亮,也知道他的嘴唇有多软。

 

我曾经夜夜在他身上痴缠,他像个天使一样包容我。

 

梦姨看完演唱会回来,我特意替她把门口的照明灯打开,她进来后说,感觉宋亚轩比你像个人。

 

这个形容令人发笑,我说我哪敢跟他比。

 

“他比你有寸劲,人看着也亲切些。”说的大概是宋亚轩是个能忍耐的性子,不像我,天生的混球。梦姨的眼睛斜望过来,打趣的伸手拍了拍我的胸膛,手摸在我的胸肌上,摇摇头,你这小子就是十足的小混账。

 

梦姨经常骂我混账,我安然接受。其实我跟梦姨之间也有过尴尬的事情发生,所以她平时笑骂我也不算过。

 

我刚来到香港,辗转几次,租到了她的房子。她坐拥下边儿三层楼,把四楼最顶层的一小块面积租给了我。

 

这是靠近繁华地方的地段,但是楼却不算太新。梦姨倚着门栏看我,“帅哥,给你打个八折咯。”

 

她是个随性的女人,爱穿吊带的裙子,两根细细的绳子吊住伶仃的肩膀,瘦弱的身板经常披着件开衫就到处跑,胸前却不瘦,我偶尔能看见街口的男人们在她家门前游荡徘徊,看似上前跟梦姨答话,实则趁着玩笑从她白皙的胳膊上摸过去。

 

有次隔壁的光棍喝多了也凑上来,梦姨的开衫被扯掉一半,挣不出来。我站在楼上看,点了根烟走下去,打开门。

 

“哎,干嘛呢?”曾经有个人说我抽烟的样子是个十足的恶棍,现在这么看来确实是真的。那光棍看到我后酒醒了,揉着脑袋自顾自的转头就走。我觉得他其实可能都没醉。

 

本来就是顺手一帮的事情,我招呼梦姨进屋,给她关好大门。晚上的时候梦姨又穿着吊带裙敲我的房门,给我带来一盘水果。

 

“小刘啊,谢谢你。”

 

“顺手的事儿,梦姨。”

 

梦姨有些不高兴的啧了一声:“我带上虚岁也才30,你怎么能把女生往老了叫呢,叫姐姐。”

 

我有些赔笑,只好道:“姐姐。”

 

梦姨看起来有些惆怅:“唉,我男人很早就去外地打工了,到现在也没回来,我估计他回不来了。”

 

这话题有些凝重,我不敢擅自开口评论。只知道街里确实有些不好听的声音,大概都是嚼舌根梦姨是个寡妇之类的言语,才让那些男人们蠢蠢欲动。

 

梦姨转身在我床上坐下来,脚尖踢踢我的小腿,“你呢,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

 

我说,来打工赚钱。

 

梦姨说,你不如去夜总会,你长得帅,那里来钱快的很。

 

梦姨不问我为什么赚钱,也不问我身世,只告诉我怎么来钱快,她眼里只认风尘和钱。

 

我有些哭笑不得,梦姨,我不搞那个的。

 

“浪费你这好皮相了。”梦姨站起来走向我,手搭上我的椅背。“那不如,跟姐姐玩一玩怎么样?”

 

我愣了一下,刚要站起来,被梦姨一把推了回去,她贴了上来。

 

“小崽,姐姐确实稀罕你,谢谢你今天救我一次。以身相许咯。”她是个很有风韵的女人,但我没想到这风韵有一天会落到我头上。

 

梦姨的披肩掉了,露出白花的臂膀,她坐在我身上,企图去拉我的腰带。

 

我放在身前格挡的手臂猛地收紧了,沉着声劝她不要这样。

 

我不想对梦姨动手。

 

她没继续动作,问我她的皮肤白不白。

 

我默不作声,感受到梦姨笑了一声,说小崽子,没人不喜欢做这种事的,别怕呀。

 

“梦姨,我说过,我不搞这个的。”

 

我闭上眼睛。

 

梦姨觉得没意思,戚戚的放弃了。

 

我的眼前一片黑暗,思绪可耻的溯回,好像能听到一个嚣张的声音在叫,说,宋亚轩,你怎么这么白。

 

他的手邪恶的在人身上摸,那人委屈又有些屈辱的回头,看着我说,艰难的说,我知道,我知道你喜欢这样,刘耀文,你别去了好不好......

 

我猛地睁眼,激动之下用力把梦姨推开了,她不小心摔到了地上,我怔一下又连忙去扶。

 

“....对不起梦姨。”

 

梦姨也没恼,把她的披肩重新穿好,自嘲的叹了口气。“你这小崽,看着就是个混球,没想到还真是。”

 

我尴尬的手脚不知道放哪里,听见梦姨说,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,你都不懂什么是情爱,不懂这滋味,就不愿意和我试试?

 

我的舌根泛起一阵麻意,苦的我只能露出一个苦涩的笑脸很难看。

 

梦姨觉得我太年轻,不懂情爱。

 

可其实情爱这东西,我早就在宋亚轩身上尝过了。

 

 

 

  

未完tbc.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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